傅戎想了想,問:“江酒是不是國際第一催眠師縹緲?”
白澤聳了聳肩,淡聲道:“這個問題我不方便回答,如果你想知道,可以去問江酒。”
“行,你先忙吧,江酒沒來之前,我父親就拜托你了。”
說完,傅戎起身離開了書房。
一樓茶室內。
傅夫人正在與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輕女人品茶。
“顧大師,您真的能用催眠術替我丈夫減壓,幫他把身體調養過來麼?”
顧媛頷首道:“任何一種治療方法都會有風險,全在於患者家屬能不能承擔這樣的風險,我不敢百分之百保證能把他的身體調養過來,
或許會出現更嚴重的情況也說不定,催眠術這個東西,一旦用在人身上,若患者與催眠師的思維能夠十分默契的融合在一塊兒,那一切都好說,
若患者排斥催眠師,可能會對患者的身體造成一定損傷,情況我必須得跟您說清楚,不然出了什麼事,我也無法承擔相應的後果。”
傅夫人抿了抿唇,又問:“您的父親真是國際著名催眠師顧錚宗師麼?據說他掌握了造夢術,你也懂這術法?”
顧媛微微垂頭,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寒意。
造夢術……
她父親沒有傳她造夢術,說她沒那天賦。
最後,他將這般逆天的術法傳給了那個女人。
她羨慕,她嫉妒,她恨!
那本就是她的東西,子承父業,由她繼承她父親的衣缽,天經地義。可就是縹緲那個賤人的出現,讓父親臨時改變了主意,將這獨家的秘術傳給了一個外人。
她恨呐!
恨不得將縹緲那賤人碎屍萬段。
可她不知道縹緲是誰,那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,哪怕那賤人是她父親的弟子,她也從未見過她。
“會,父親臨終前傳了一些竅門給我,用來治療傅先生應該綽綽有餘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傅夫人伸手握住她的手指,在她手背上輕輕拍打了幾下。
“你要是治好了我丈夫,就是整個華夏的功臣,到時候你想要什麼,我都幫你辦到。”
顧媛轉了轉眼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