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這幾年在外麵闖出來的惡名還是有些威懾力的,旁人一聽,立馬退避三舍。
“我說傅夫人,人家好心救了你男人,你卻恩將仇報,這就是第一夫人的心胸與風采麼?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,華夏的臉,怕是得被你這第一夫人給丟儘。”
“你……這裡是帝都,不是你殷家,來這兒撒野,也得看看你骨頭夠不夠硬。”
殷允聳了聳肩,輕飄飄地道:“我的骨頭硬不硬不要緊,關鍵是我一瓶化骨散下去,你們的骨頭還能剩多少,
哦,對了,我不是華夏人,所以你也彆用華夏的律法來嚇我,殷家人,不受任何國家約束,煉毒,我們是認真的。”
“……”
傅夫人慫了。
殷氏那第一煉毒世家的名頭,她還是聽過的,而且如雷貫耳。
要真的死在這位殷家少主的手裡,八成是不了了之,最後白死了一遭。
殷允踱步走到床邊,將江酒從傅戎懷裡拽了過來。
“這就是做爛好人的下場,學乖了麼?下次還要不要這麼衝動?我說江酒,你現在身體什麼樣,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麼?非得將自己給折騰廢了才肯善罷甘休?”
江酒被他劈頭蓋臉的訓了一番,也來了脾氣,咬牙切齒道:“關你鳥事?”
“……”
傅戎對殷允道:“你先帶她回酒店休息吧,我晚一點再過去找你們。”
殷允鳥都沒鳥他,扶著江酒朝門口走去。
這時,趴在地上的顧媛悠悠轉醒了,看著江酒的背影,咬牙喊了聲:“縹緲。”
沒人回應。
顧媛的雙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