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您退到一旁去,我們要給先生做心臟複蘇術,他現在有生命危險。”
傅夫人嚇得雙腿一軟,剛剛站起身,又猛地跌回了床上。
“就,就做了個催眠,怎,怎麼可能會有生命危險?你,你是不是弄錯了。”
中年醫生沒空回答她的問題,招呼兩個女傭將她拉到了一旁。
接著,一陣手忙腳亂的搶救,又是拍片,又是做心臟複蘇。
可心電圖上的躍動仍舊在減弱,最後慢慢形成了一條近乎是直線的線型。
而傅先生,從始至終都不曾睜開過眼睛。
他的臉色很蒼白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跟死人沒有什麼區彆。
傅夫人踉蹌著衝上前,一把扣住主治醫生的手腕,急聲問:“怎麼樣,搶救過來了沒?”
主治醫生的目光落在傅先生臉上,停留片刻後,又轉頭看向旁邊的儀器,輕聲一歎。
“夫人,您做好心理準備吧,先生他,可能被催眠術破壞了神經係統,陷入了深度睡眠,這樣的狀態我也不是很清楚,類似於植物人吧。”
一聽‘植物人’,傅夫人的臉色立馬變得寡白。
何為植物人?
跟死人沒什麼區彆,隻吊著最後一口氣了。
她雙腿一軟,跌坐在床邊,抖著聲音問:“沒,沒法讓他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麼?用藥呢?如果用藥能不能讓他醒過來?”
主治醫生搖了搖頭,“抱歉,夫人,我們已經儘力了,各種搶救的法子都已經用上,結果還是無濟於事,恐怕很難醒過來了。”
說到這兒,主治醫生頓住了話鋒,思忖了一下後,又試著道:“不過可以試著用造夢術喚醒他。”
傅夫人如夢初醒,猛地站了起來,大步走到門口,一把扣住顧媛的手腕,怒道:“趕緊給我去解了他身上的催眠術,如果他要是醒不過來,我一定讓你將牢底坐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