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伸手捏了捏他的俊臉,誇讚道:“你可真是聰明哦,一下子就猜中了。”
陸夜白不禁失笑。
現在也就這個解釋了,還用得著猜麼?
“跟我說說,到底什麼情況?”
江酒從打印機裡取出一張報告單,攤在了他麵前。
“你看。”
陸夜白隨意掃了兩眼,搖頭道:“看不懂,還是媳婦兒跟我解釋一下吧。”江酒捧著他的腦袋,在他俊臉上狠狠親了幾口。
“好,看來你這麼誠實的份上,我就為你解解惑吧,這是一種能續命的藥,具體什麼原理,其實我也沒有弄明白,
那老頭子研究了大半輩子才倒騰出來的玩意兒,似乎也沒那麼容易弄明白,我將一隻抽乾了血的兔子扔進了這藥的藥水裡浸泡,它在身體沒有一滴血的情況下吊著一口氣,一直未死亡,
所以我猜這草藥能續命,大概我師父最後跟我想的一樣,換血解毒,所以研究出了這種草藥,不至於讓人一放掉血就立馬死亡。”
陸夜白臉上的笑意漸濃。
隻要能活著,隻要有生還的可能,他都願意去試一試。
“行,那晚上你就給我放血,咱們試試這個法子。”
江酒瞪了他一眼,“你以為鬨著玩呢,說試就試啊,我隻在兔子身上做了實驗,還沒在人的身上做實驗,
所以我並不是很確定,萬一把你身上的血都放乾了,這藥對你沒用呢,你豈不是必死無疑?”
陸夜白心思一動,立馬警惕了起來。
這女人該不會是想以身試險吧?
如果是這樣,還不如他來遭這個罪。
畢竟她死了,他立馬會隨她而去,若她不死,換做是他試藥的話也不會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