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玄笑著搖頭,“那是你徒弟,你倒好,安慰起我來了,這是什麼神操作?”
江酒揚了揚眉,調侃道:“她跟你有過魚水之歡,是你在這世上最親密的人,我……”
沈玄擺手打斷了她,“得,我說不過你,這個話題到此結束。”
“也行,那你去幫我看著陸夜白,我去找殷允,有問題要問他。”
說完,她轉身就跑。
沈玄忍不住撫了扶額,他上輩子真是欠了這對冤家的。
“海瑾的事記得放在心裡,她能不能活,可全都在你一念之間。”
“放心吧,我會保住未來嫂子的,一直擱心裡呢,剛才還跟陸夜白聊這事兒來著。”
“……”
江酒一路衝到實驗室,撞開玻璃門之後,大步走到儀器旁,猛地伸手揪住了殷允的衣領。
“你在那毒素裡麵加了什麼料?為何陸夜白一注射就睡過去了?”
殷少主怒了,直接伸手拍掉她的爪子,瞪眼道:“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,爺擔心他受不住兩種毒素的侵蝕,最後活活疼死,
所以在裡麵下了一些烈性麻醉劑,我這一心一意為他著想,替他減輕痛苦,你見過這世上有像我這般好心的情敵麼?”
江酒一愣。
麻醉劑?
隻是麻醉劑?
殷允見她一臉狐疑,直接給氣笑了,“得,爺犯賤,犯賤行了麼,我就不該替他著想的,不該下麻醉劑,讓他活活疼死,他死了多好啊,沒人跟我搶媳婦兒了。”
江酒輕咳了兩聲,訕訕一笑,掩去了眼底的尷尬之色。
“那個,確實是我唐突了,抱歉哈。”
殷允冷哼了兩聲,惡狠狠地道:“記住你之前答應我的,半年內你去哪兒都得讓我跟著,如果你要是敢違背誓言甩了我,後麵幾個療程我不管了。”
江酒微微眯起了雙眼,眸中閃過一抹危險之色,“什麼後麵幾個療程?你最好給我說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