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據我所知,男人結紮後是沒有精子的,江大小姐,你怎麼能在我結紮後懷孕?”
說完,他伸手抱住了她,放緩了語調道:“乖,告訴我,你是不是中了閻王渡的毒?”
江酒仰著頭,愣愣地看著他,“你什麼時候結紮了?背著我結紮的?”
陸夜白臉上的表情一滯。
他終於發現不對勁了。
她,似乎忘了結紮的事。
難道……
想到這兒,他伸手推開她,一把扣住她的肩膀,正色道:“前段時間你懷孕了,我不想再擦槍走火,所以結紮了,這事你不記得了?”
江酒轉了轉眼珠,眸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。
他的眼神告訴她,他沒有說謊,他確實是動了手術,而且她也知道,隻不過她現在沒了印象。
所以……
“陸夜白,你給我灌的那失憶藥沒能讓我忘記你,但讓我忘了很多事,我確實不記得你之前做過結紮,不然也不會來做彩超了,不過你放心,我沒有中毒,隻是單純的做了個孕檢。”
陸夜白鬆了口氣,可下一秒他臉色又難看起來。
沒中毒,他可以安心了。
但她的記憶受損,讓他更擔心了。
“你會不會頭疼?記憶會不會出現混亂?身上有沒有其他什麼不適?”江酒搖了搖頭。
她想起來了,她流產好像才兩個來月,親戚有延遲是正常的,因為身體還沒恢複。
至於乾嘔,可能是涼了胃,
也可能是抵抗力下降,胃酸過多,被血腥味一刺激,就犯惡心了。
反正不是懷孕。
陸夜白見她不說話,一下子急了,“酒酒,你沒事吧?是不是哪兒不舒服?”
江酒哼哼了兩聲,鼓著腮幫,氣呼呼地道:“叫你犯渾,給我灌失憶藥,這下好了,我很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,還好沒忘了你,不然你哭都沒地方哭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