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見,或許白開用這樣的毒,就是為了確認殷允有沒有在她身邊。
那個家夥,心思也挺多的,不得不防。
“師父,還有雲衡,您幫我去看看他,您一定要治好他,不然我這輩子都會活在愧疚裡的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你好好休眠,我退出去了。”
意識抽離,江酒猛地睜開了雙眼。
女人的直覺告訴她,那個小白臉給她挖了很大一個坑。
可即便如此,她還是得跳啊。
扶海瑾坐下,替她蓋好被子後,江酒起身朝門口走去。
她的腳步有些虛軟,剛才動用催眠術,消耗太大,身體有些承受不住。
殷允見狀,試圖伸手去扶她。
江酒朝他搖了搖頭,示意他彆出手。
如果讓海濤與白開知道她的身體不樂觀,很有可能會發難。
隻有保存自己,讓對方摸不透,他們才不會輕舉妄動,她才有喘息的機會。
原本江酒還想去一趟雲衡的住處的。
但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,擔心待久了被瞧出端倪。
無奈之下,隻能放棄,原路折返回了會客廳。
她給海家主扔下一句‘五日後送解藥過來’,然後帶著幾人離開了。
車上。
陸夜白見她臉色煞白,下意識想要開口追問。
江酒卻不給他機會,一把抓住殷允的胳膊,急聲問:“什麼樣的毒能導致脈象停止跳動,可人還有意識?”
殷允一愣,不解地看著她,眸中隱含詢問之色。
江酒瞪了他一眼,怒道:“都是你殷家的毒惹的禍,小瑾沒脈象了,意識也很薄弱,白開究竟給她下了什麼毒。”
說著說著,她紅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