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夜白伸手箍住她的腰,將她推到了床上。
“從白開給你發信息讓你去赴約的那一刻開始,我就決定讓彆人代替了,
這兩天之所以一直在忽悠你,就是為了拿到麵具,該安排的人,我都安排好了,你睡一覺,明天早上起來就能見到藥引了。”
江酒伸手一抓,死死拽住了他衣角。
她很生氣,想要破口大罵,但腦袋傳來一陣暈眩。
想起剛才進門時喝的那杯溫水,她再次被氣笑了。
那水裡麵,有迷藥。
“陸夜白,你要是敢背著我去赴約,我剁了你。”
說不著急是假的。
這個節骨眼上了,她也沒心思去追究他獨斷專行,私自決定找替身的事。
也懶得追究下迷藥的事。
她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,不能讓這男人去涉險。
“陸夜白,明天早上起來我要是看不到你,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,我跟殷允去殷家,做殷氏主母,或者去找傅戎,做傅家女主人。”
說著說著,她的眼皮緩緩合上了。
在意識徹底消失的那一刻,她最後呢喃了一句‘陸夜白,痛徹心扉的經曆有過一次就夠了,彆讓我再經曆第二次,你……彆離開我’。
陸夜白看著陷入昏迷中的女人,無聲一歎。
他緩緩附身在她額頭印下了一吻,然後伸手去掰她的手指。
雖然她已經陷入昏迷,但潛意識裡還是緊拽著他的衣角。
他知道她怕他獨自去赴約,怕明早起來見不到他的人。
“酒酒,你撒手,我保證不去涉險,時辰不早了,我還得去安排一些事情,乖,你先放開我好不好?”江酒的手指絲毫未動。
原本他可以強行掰開的,但害怕傷到她的指骨,剛升騰起來的念頭立馬被他給掐滅了。
無奈之下,他隻得掏出手機給阿坤打電話。
“事情都安排好了吧?”
“放心吧陸總,都安排妥當了,就等時間一到,她們去赴約,從白開手裡拿藥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