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見到他之後,她一定要跟他說‘首領,我叫穀雨’。
他的眼裡心裡沒有她也沒關係,她隻想讓她記住這個名字,記住曾經有個女人肯為他奉獻出一生。
疼痛襲來,她緩緩閉上了雙眼。
首領,您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,我用自己的命,成全了您跟您心愛的姑娘。
一滴淚從穀雨眼角滾落,淹沒在了兩鬢之間,不留任何痕跡。
一如她在這世上走了一遭,卻無人知道她的存在。
她,不過是一粒用來犧牲的棋子。
…
實驗室。
江酒正拿著血樣做檢測,不知發生了什麼,她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。
陸夜白在一旁給她打下手,見她這副模樣,連忙問:“怎麼了?是不是血樣有問題?
不應該啊,人是我安排的,她親眼看著白開拿著針管從手臂上取了血樣,
等血樣到手後,她第一時間送回來了,中間也沒有經第二人的手,不存在被調包。”
江酒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,磨牙道:“血沒有問題,人也沒有問題,問題出在裝血的針管裡,
白開那狗東西在針管裡下了毒,血抽進去後,自然而然沾染了毒素,如果拿這個做藥引,小瑾得當場斃命。”
好個白開,居然整這麼一出。
“這毒你解不了?”
江酒被氣笑了,“這毒隻有我跟殷允能解,殷允回了殷家,如果毒解了,證明是我在操作,
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?意味著告訴白開我沒有去赴約,他們抓走的是替身。”
陸夜白擰了擰眉,“所以白開在試探,他想驗證自己抓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江酒。”
“不錯,看來這個男人不似表麵那麼簡單,他比他大哥強多了。”
陸夜白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,問:“那你打算怎麼辦?不解毒的話這藥引就用不了了,沒有藥引,怎麼配置解藥?”
江酒癱坐在了椅子上,撕聲道:“這個問題,無解,等會我去聯係殷允,看他什麼時候能趕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