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說,殷允單純隻是因為栽在了她手裡,所以惦記上了她。
久而久之,他慢慢就對她上了心,可那隻是一種仰慕,根本就不是世人所說的愛。
等日後想明白了,他大概就會知道自己心裡在乎的是誰。
“怎麼樣,聯係到殷允了麼?”
陸夜白推門而入,手裡端著一個托盤,裡麵放著早餐。
江酒踱步走過去,伸手抱住他,撕聲道:“如果昨晚去赴約的人是我,我必定受不了海濤的折辱,最後選擇自儘。”
陸夜白單手抱著她,安撫道:“彆想那麼多,咱們現在都還好好的,珍惜眼下每一天就行了。”
江酒仰頭看著他,笑道:“殷允請了個女人過來幫忙,悄悄告訴你,她喜歡殷允好多年了。”
陸夜白揚了揚眉。
這個好啊,有女人纏著那家夥,那家夥就不用天天惦記著他老婆了。
“嗯,你多教教她怎麼追男人。”
江酒臉上的笑意一頓,狠瞪了他一眼,“你的意思是說我追的你?”
霸總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,連忙解釋道:“不不不,是我追的你,不過你見多識廣,應該能出幾個好主意助她把殷允那狗東西給拿下。”
江酒冷睨了他一眼,輕飄飄地道:“你也挺狗的,男人何苦為難男人?”
“……”
江酒無聲一歎,又道: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殷允,秦衍,傅戎他們都能找到屬於他們的另一半。”
…
醫務室。
海濤神清氣爽地走進來,當他看到坐在床邊的女人時,猛地頓住了腳步。
像。
實在是太像了。
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。
“濤少,您看滿意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