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夜白一臉嫌棄的踹開了他,“滾。”
江酒噗嗤一笑,“你跟了你家主子那麼多年,他的手段你應該多少學了一些,怎麼就這麼看不起自己呢?”
阿坤伸手撓了撓頭,訕笑道:“我跟主子學的都是商場上的手段,應付這個真不行。”
江酒轉頭在四周環掃了一圈,問:“現在什麼情況?大長老跟陳媛都抵達了麼?”
阿坤收斂了臉上開玩笑似的神色,頷首道:“回夫人,兩方勢力均已到了阿爾卑斯山腳下,
不過他們沒有進一步動作,極有可能是坐在一塊兒談判了,畢竟他們在山腳下展開激烈的廝殺,導致死傷慘重有些得不償失。”
江酒點了點頭,轉眸看向拿著望遠鏡四處觀望的陸夜白,笑問:“你怎麼看?”
陸夜白將望遠鏡扔給阿坤,伸手脫下自己的風衣披在了她肩膀上,然後將她抱進了懷裡。
“雖然已經開春了,但山口的風還是挺冷的,如果受不住,就去機艙裡。”
江酒不禁失笑,“我真不是病秧子,你彆這麼大驚小怪的,我問你話呢,你怎麼看?”
陸夜白微微眯起了雙眼,眸中躍動著算計的光。
江酒一見他露出這種狐狸般的眼神,就知有人要遭殃了。
“不能讓他們聯手,必須得想法子讓他們開戰,先弄死其中一方,到時我們應付起來就容易得多。”
江酒點了點頭,附和道:“我也是這麼認為的,但他們如今已經會麵,再想挑唆恐怕不易。”
陸夜白斜睨著她,目光與月色融合在一塊兒,柔得能化出水來。
“那就有勞夫人幫我一個小小的忙了。”
江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,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道:“想讓我用易容術給你造麵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