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離開我就離開我,我無力阻攔,想想吧,確實挺窩囊的,我自閉了。”
江酒踱步繞到他前麵,然後伸手抱住他的腰,將嘴上的油漬全部蹭在了他襯衣上。
“我離不開你,人家都說女人是弱勢群體,我現在深有體會,不信咱們試試,
你使勁奔跑,我一定追不上你,所以有時我挺沒安全感的,不知道你會不會有厭倦我……”
後麵的話沒說話,被他鋪天蓋地的吻給堵了回去。
江酒眼底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。
哼,狗男人,鬨彆扭還想鬨過她?
…
晚上。
西北方某小鎮內。
陸父正負手站在一座農家小院的院門口。
不遠處的黑暗裡,靜立著一抹修長的身影。
“山下的情況怎樣了?”
“回陸先生,大長老與陳媛正在激戰,按照這種局勢發展下去,最遲後天早上陳媛就會將大長老一鍋給端了。”
陸父想了想,問:“洛河準備怎麼對付陳媛?”
他來這兒,是為了救陳媛的。之前他與夫人就商量過,陳媛暫時不能死。
若那女人死了,酒酒替陸夜白報仇的心願也了了。
這心願一了,那丫頭大概就會隨兒子而去了。
他是個男人,情感往往沒有女人來得難麼濃鬱。
但那丫頭是他幾個孫兒的母親,他不想自己的孫子孫女幼年喪父又喪母。
所以哪怕他知道這麼做很殘忍,他也要去做。
隻有保住了陳媛,激起酒丫頭的複仇之火,才能將她留下來,不至於眼睜睜看著她尋短見。
黑衣人沉默了片刻後,試著道:“洛掌事的女人在陳媛手裡,他受到了那女人的要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