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情伸手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,然後接過手機,順勢劃開了接聽鍵。
“母親,我的事還沒辦完,您彆催我回去了。”
話筒裡傳來一道冷哼聲,“就你性子平緩,不急不躁,所以活該被人欺負,
要我說,月兒既然跟你姓了容,就是咱們容家的子孫,有沒有親爹有什麼關係?
你非得作踐自己,跑出去給她找爹,怎麼,是容家虧待了你女兒不成?”
月兒踮起腳尖,笑眯眯地道:“外婆沒有虧待月兒呀,
可月兒還是想找爹地,外婆,您就彆數落情情了嘛。”
容夫人又哼哼了兩聲,“她倒是生了個護短的女兒,
把你調教得那麼乖巧聽話,她自己呢?天天惹我這個做老娘的生氣。”
小丫頭沒說話,咯咯的笑聲。
容情將花籃遞給女兒,“去把這幾樣原料倒進熔爐裡。”
小丫頭伸手接過花籃,蹦蹦跳跳地離開了花園。
容情看著女兒的背影,眼裡劃過暗沉的光。
“說吧,找我何事?”
片刻的沉默後,話筒裡傳來容夫人的感歎聲。
“是你顧伯母,她跟顧媛那丫頭惹了點事兒,被困在了帝都傅家……”
聽完容夫人的簡述後,容情微微眯起了雙眼。
江酒。
造夢術。
不錯,調香術確實可以破解造夢術,但與她何乾?
她憐惜彆人的命,何人來憐惜她女兒的命?
“母親,傅氏是什麼樣的背景,您應該再清楚不過吧,傅家掌控著最高的權利,
一旦傅先生有個什麼閃失,我與月兒怕是都有性命之憂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容夫人輕歎道:“可你顧伯父對容家有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