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對他而言,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,冷靜過後,他還是選擇了他的愛情,拋棄了咱們母女。”
“不一定哦。”門口傳來一道懶洋洋地聲音,“你小姑姑說你爹地是去參加那女人的婚禮,
並不是去挽回她,小丫頭,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,不能妄下定論哦。”
容情豁地轉頭,目光直直朝門口倚靠著的女人射去。
默了片刻後,她冷幽幽地吐出了兩個字,“江酒。”
酒姐淡淡一笑,挑眉道:“抱歉啊,不請自來,還破壞了你這房間的鎖。”
容情緩緩收回視線,給女兒掖好了被子,交代她好好休息一會兒,然後踱步朝門口走去。
“不介意跟我去外麵談談吧?”
江酒笑而不語,順手關上了房門。
兩人來到陽台後,容情率先道:“江酒,咱們無冤無仇,這次算計了你,算我欠你一個人情。”
江酒攤攤手掌,似笑非笑道:“你應該知道的,我感興趣的東西並不是這個,
容大小姐,跟我說說你為何要這麼做吧,正如你所說的那樣,
咱們之間無冤無仇,我實在想不出你算計我的理由,還請賜教。”
容情陷入了沉思之中,默了良久後,悠悠道:“八年前,我遭家族叛徒暗算,身中劇痛,一路逃到了海城,
那晚我渾渾噩噩的闖進一家酒店的房間,跟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,
至於那人是誰,想必你已經知道了,後來我受孕了,十月懷胎,生下了屋裡那丫頭。”
聽到這兒,江酒的心思一轉,她隱隱猜到了容情的目的。
“得罪了。”
話落,她猛地伸手扣住她的胳膊,手指搭在了她的脈象上。
容情一愣,待反應過來後,不禁失笑道:“不愧是江酒,這份洞察力真是無人能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