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芷薇陰毒一笑,輕飄飄地道:“沒用的,彆白費力氣了,我這血入口即化,
短短幾秒就能轉換成致命的毒素,要不是我在指腹上塗了緩解毒性的藥,你這會恐怕已經死了,
陳媛啊陳媛,你現在知道我為何那麼恨你了麼?
如果不是你將白開那魔鬼引來家裡,我何至於承受那麼多的折磨?”
“你,你……”
陳媛聽說緩解毒素的藥,也不在扣嗓子眼了,伸手指著她,怒道:“把解藥給我,
沈芷薇,你若弑母,必遭天譴的,你快把解藥交出來。”
沈芷薇攤了攤手掌,輕笑道:“白開耗費了那麼多心血將我製作成毒人,
你覺得他有那麼好心將解藥給我嗎?彆說遭天譴了,即使將我挫骨揚灰,我也拿不出解藥,
不過看在母女一場的份上,我會用緩解的藥來吊住你的命,
哪天你將那份機密文件給我,我就讓白開給你解藥,
否則你將會無休止的被毒素折磨,日日夜夜承受那種蝕骨的疼痛,
當然,你也可以選擇自儘,但以我對你的了解,即使處在地獄裡,你都不願舍棄這條爛命吧。”
陳媛痛得嚎叫了起來,“毒女,你這個毒女,你會不得好死的。”
沈芷薇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,冷笑道:“我早就死了,
現在所做的,是拉你們所有人跟我一塊兒下地獄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不等陳媛開口,黑衣保鏢很不耐煩地伸手敲暈了她。
等陳媛滑倒在地時,他眯眼看向沈芷薇。
“白先生要的機密文件還沒到手,你怎麼能捅破這窗戶紙?”
沈芷薇獰笑了起來,“沒聽剛才那電話裡的人說麼,陳媛想將我扔去夜場,
你覺得我還能用這樣打太極的方式跟她虛與委蛇,從她手裡得到那份文件麼?”
黑衣保鏢一噎,默了片刻後,咬牙問:“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?
東西沒到手,白先生要是怪罪起來,誰擔待得起?”
“你怕什麼,陳媛不是還沒死麼,這女人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