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顯,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。
前一秒,她還在想著如果弄不死江酒,就讓江酒生不如死的活著也好。
沒了愛人,每一秒都是煎熬,對她而言,比死了更痛苦。
可沒想到……
陸夜白沒死!
哈哈,這是不是代表她才是那個跳梁小醜?
歡天喜地地認為人死了,結果他們相守在一塊兒,蜜裡調油。
到頭來,她卻成了那個徹頭徹尾的蠢貨。
“江酒,你該死。”
說完,她拚儘最後一點力量,將手裡死死拽著的一把銀針射了出去。
陸夜白下意識將江酒推到了一旁,然後去躲那些銀針。
殷允在一旁喝道:“彆用手去碰那些針,有劇毒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,又是一道寒光閃過。
這一次,那些銀針所射的方向是江酒。
“該死的,這老巫婆還在暗處安裝了發射器,而發射器裡,藏著劇痛的針。”陸夜白急得不行,可又脫不了身。
陳媛不愧是老油子,剛發射出來的那些銀針,力道都不一樣,是一根接著一根的。
所以他應付起來很吃力。
江酒見他著急,擔心他分了神,被銀針所傷,連忙喝道:“我能應付,你管好自己。”
發射器裡出來的銀針更均勻,江酒躲過幾根後,就有些撐不住了。
主要是她身體大傷元氣後,一直沒恢複,動作稍微大一些,就有些扛不住。
在江酒即將被銀針包圍時,一道人影閃過,扣住她的腰,將她護在了懷裡。
一陣天旋地轉,下一秒,殷允抱著她撞在了牆壁上,然後兩人順著牆滑了下去。
‘砰’
一道刺耳的槍響。
陸夜白脫困後,直接給了陳媛一粒花生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