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這結果,就甚得他心。
“兄長能想通就好,韻丫頭若不幸死在了陸家人手裡,
我容氏絕不會就此罷休,定要去陸家為她討一個公道。”
容北川看著容家主那張虛偽至極的老臉,氣得渾身直顫抖。
在原地站了幾秒,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‘多謝家主’,然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會議室。
容家主冷眼看著容北川的背影,神色莫名。
坐在下首的一個中年男人開口道:“家主,他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放棄容韻的,你就不怕他搞小動作麼?”
容家主揚眉一笑,譏諷道:“我不怕他動,就怕他不動,他動了,我就有理由整死他了,
臥榻之旁,豈容他人酣睡?我連自己的女兒都能犧牲,更何況他們?讓你找的神醫找到了麼?”
“家主放心,對方以針灸之術聞名,說能刺激小少爺的大腦,讓他漸漸康複。”
“嗯,儘快將人弄來雅典,桓兒的病情,不能拖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…
容北川離開會議室後,徑直回了自己的住處。
他遣散了所有的下屬,獨自一人鑽進了書房。
窗前。
容北川正拿著手機在打電話。
“白二少爺,考慮的時間到了,你想好了麼?”
話筒裡傳來白開的輕笑聲,“毒穀就在希臘境內,若說整個希臘哪方勢力最強,那非容氏莫屬,
如今容大爺親自聯係我,跟我談合作,我自然不會拒絕。”
容北川猛地握緊了手機,沉聲問:“你這是同意跟我聯手了?”
“嗯,識時務者為俊傑,我想要奪回毒穀的控製權,自然還得仰仗您,
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啊,我幫你除掉容家主,你助我搶回屬於我的東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