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情況有變,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,我不離開莊園,保證隨喊隨到。”
沈玄輕嗯了一聲,“你趕緊去了解一下陸西弦的情況吧,現在容家挺亂的,若真出了……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,不會。”
江酒不再多說,將脫下來的大褂卷成一團後扔給了沈玄,然後大步朝樓梯口走去。
主屋,書房內。
陸夜白靠在窗前,一連打了數個電話,調派了陸氏在希臘所有的勢力。
他雖然不想引起本地勢力的恐慌,但如今陸西弦被困,生死未卜,他要做好最壞的打算。
如果容氏真的坑殺了他弟弟,那麼這個家族也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。
他會傾儘所有勢力,徹底瓦解了它。
房門推開,江酒急匆匆地闖進來。
見陸夜白在通電話,她堪堪將到口的話給咽了回去。
來的路上,她試圖跟容情聯係,可對方提示的不在服務區。
原以為決戰要遲幾天來臨,所以她才著手處理海瑾的事。
如今突然出問題,她根本就脫不開身。
但願容情有那個魄力,敢與容大爺多周旋片刻,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去營救陸西弦。
陸夜白切斷通話後,不等江酒問出口,主動跟她說了容家的情況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容家主不知道自己手裡控製的是西弦,他隻當他是容情的一個保鏢?”
“嗯,畢竟西弦易了容,沒認出來是正常的,隻不過這事兒也不能拖,還是儘早將他弄出來為好。”
江酒猜到他想做什麼,思忖了片刻後,試著道:“你易容後去一趟容家吧,
西弦是你親弟弟,你擔心他是人之常情的,不過我不能離開莊園,海瑾那邊正在緊要關頭呢,
沒有我陪著你一塊兒去,你可要萬分小心,還有,彆給我招惹什麼爛桃花。”
陸夜白將她抱進了懷裡,在她額頭印下了一吻。
“多謝理解,我會保護好自己的,你在莊園也彆太累了,有什麼事,第一時間聯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