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說什麼,你,你把陸西弦給殺了?”
陸西弦?
容家主一愣,大步走下台階,怒問:“你說什麼?那小子是陸二少?”
容情眼裡有恨意在升騰。
麵對著這個給了她生命的男人,她生平第一次動了殺心。
他將她利用個徹底也就罷了,如今竟然還害了陸西弦。
“如果他不是陸西弦,你認為你能威脅得了我麼?”
容家主踉蹌著後退了兩步,眼裡閃過一抹懊惱之色。
陸西弦可是陸氏剛上任的新家主。
他挾持他逼陸氏妥協,勢必會得到一個極大的助力。
可如今因為他的疏忽,讓那小子逃了。
該死!
到手的鴨子,就這麼飛了。
“好個容情,居然默許外人混進家族,你對得起我這些年對你的栽培與器重麼?”
容情哈哈大笑了起來,眼淚順著眼角滾滾而落。
“栽培?器重?哈哈,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,
我不過是你手裡的一粒棋子罷了,你可千萬彆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,惡心。”
容家主見她得知真相,眼裡劃過一絲慌亂。
可轉念一想,他又釋然了。
這賤丫頭已經徹底廢了,沒權沒勢沒手下,拿什麼跟他橫?
“原來你已經知道了,也好,我也懶得偽裝了,不錯,你隻是一個擋箭牌,為你弟弟消災的棋子,
容氏百年來一直都是男丁掌權,何時輪到女兒上位了?你又有什麼資格做容家的家主?
容情,你彆怪我無情,桓兒才是我的希望,而你注定隻能是一個犧牲品。”
容情的身體在微風中輕輕地顫抖,巨大的悲傷從四周蔓延開來,將她緊緊地包裹在了其中。
‘啪嗒啪嗒’
眼淚順著眼角滾滾而落,她已經沒了往日裡的清貴冷淡,眼裡透著死灰般的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