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後是不是不見他為好?”
陸夜白聽她這麼問,就知她聽進去了,眸光漸漸柔和下來。
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頭,溫聲道:“不用刻意避著,以後與他見麵坦然麵對就是,
什麼抱歉,對不起,憐憫,心疼之類的話語跟情緒就彆有了,否則你就是在逼他去死,明白?”
江酒連忙點頭。
出涼亭的時候她還不明白,可如今她明白了。
要不是陸夜白及時提點,她險些釀成大錯。
經過幾個月的調養,秦衍的心其實已經漸漸平穩下來了。
她是犯了傻,差點做出撥動他心弦的事兒。
“我明白了,陸夜白,謝謝你。”
陸夜白重新抱起她,笑著道:“舅母說午餐準備好了,咱們蹭了飯再走。”
“……”
…
傍晚。
蕭家彆墅。
蕭母費了好大勁將兒子請了回來。
客廳門口,蕭恩走上台階,看著門前站著的母親見他回來不禁鬆了口氣的樣子,心中冷笑。
自從傅先生昏迷醒來,重掌大權後,傅璿在蕭家就越發放肆了。
母親有求於她,所以姿態擺得很低,時常在她跟前受氣。
每次被傅璿氣得狠了,她就回房砸東西,然後將怒火全部撒在他老子身上。
久而久之,蕭父也有些受不了這莫名的怒火,所以前段時間獨自搬去了蕭家在郊區的彆墅。
臨走時,他問過妻子要不要一塊兒搬走。
可蕭夫人擔心自己離開後會惹怒傅璿,所以隻能咬著牙留在老宅。
蕭父見她為了娘家容忍至此,也不再管她的死活,自個兒離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