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宛見她同意,大步走到吧台,撈起內線給前台打了個電話,叫了一堆的名酒。
江酒笑道:“你先坐會,我去趟洗手間。”
剛才來的時候憋了一路,等會兒幾杯酒下去,怕是得難受死。
“好,那你快去快回。”
江酒將手裡的包包往沙發上一扔,踱步離開了包間。
她一邊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,一邊給陸夜白發信息:
‘時宛心情很糟糕,我在迪吧陪著她,你彆等我了,先回去吧’
信息剛發出去,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‘不要,我不賣,你們讓開,讓開啊’
江酒猛地頓住了腳步。
這聲音,她很熟悉很熟悉,但一時又想不起是誰的。
目光在四周環掃一圈,最後落在了一個房門虛掩的包間上。
她踱步走過去,透過門縫,看到一個女人正被幾個肥頭豬腦的老男人纏著。
“不要?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要?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影後呢?真是可笑。”
“今兒個把我們伺候好了,我說不定還能給你求情,讓霍大少放過你。”
“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,就等著這輩子都待在這兒,成為千人枕的賤貨吧。”
“求求你們,放過我,放過我吧,我已經成這樣了,你們還要我怎樣?”
‘啪’的一聲脆響。
其中一個男人狠狠甩了她一耳光,然後在她身上狠狠捏了一把。
站在門口的江酒心神一顫,那一耳光,著著實實打在了她胸口,心臟立馬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。
葉冉!
怎麼可能?
裡麵的那個女人,怎麼可能會是葉冉?
猶記得三個月前那個天仙般明豔動人的女人踏著高跟鞋走上領獎台,摘取了奧斯卡影後獎,光芒萬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