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何要用葉冉的家人逼迫她,將她落在這方寸之地任人欺淩?
毀了她,他的心就不會痛麼?
葉冉愣愣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,明明哭了,但眼眶無淚。
“我已經習慣了這種什麼,你不必為我鳴不平,若我真的跟他堂哥發生關係,那我真的是背叛了他,
他這麼對我,無可厚非,但我沒有推霍老太太,我不知道老人家為何要誣陷我。”
江酒眼裡劃過一抹暗沉的光。
老太太之所以誣陷她,還不是不想她糾纏她最出色的孫兒。
要她說,這場陰謀是要有預謀的,說不定霍老太太都參與其中。
可憐葉冉太過小白,著了人家的道,還在內疚自責,認為是自己對不起霍斯。
“彆想那麼多了,我先帶你去我的公館,你好好睡一覺。”
說完,她伸手就去拽她。
葉冉渾身一縮,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抖著聲音道:“他不讓我離開這夜場,不然我家人就遭殃了,
酒酒,你在國外沒聽到風聲,證明他手能通天,瞞得嚴嚴實實的,
他那麼能耐,要是對我家人不利該怎麼辦?我不能讓我親人為我的錯誤買單。”
江酒拍了拍她的後背,安撫道:“霍斯他之所以能瞞住我,是因為我一開始就被蒙在鼓裡,
如今我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,又豈容得了他蹦躂?放心吧,他鬥不過我的。”
彆說他了,就是陸夜白也沒法在她手裡討到什麼好。
葉冉伸手撫摸向自己的小腹,眼裡劃過一抹厭惡之色。
“那我腹中這塊肉?”
江酒暫時不想告訴她這一切有可能是霍老太太布的局。
那晚與她發生關係的極有可能是霍斯,而霍斯的堂兄不過是她們中途安排進去的障眼法。
“過兩天我給你做個全身檢查,你也趁這段時間好好想一想,
如果兩天後你還是執意要拿掉孩子,那我就親自幫你動手術。”
葉冉心裡劃過一抹暖流,沒想到在人生的低穀又一次得她相助了。
“江酒,謝謝你。”
江酒笑著擺了擺手,偏頭望向時宛,挑眉問:“你還要在這兒瘋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