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這股勢力交給我來對付,你不用付我任何報酬,隻需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。”
“什麼要求?”
“離我媳婦兒遠一點。”
說完,他起身拉著江酒朝門口走去。
江酒再次翻白眼。
這狗男人額醋壇子要不要翻得這麼狠?
一言不合就吃醋。
還能不能有點上位者的氣勢跟形象了?
“傅戎,這事兒交給我們,你彆摻和進去了,畢竟你的身份特殊,一旦出手,就代表了整個華夏的立場,
搞這麼大動靜,會引起國際各方勢力恐慌的,一個弄不好,還極有可能惹禍上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門就被陸夜白順手甩上了。
傅戎看著緊閉上的房門,眼裡劃過一抹黯淡之色。
這一生,他永遠也沒機會與她並肩而立了。
她的眼裡心裡全是陸夜白,即便他有心爭奪,但也不想給她造成什麼困擾。
江酒被陸夜白氣衝衝地拽出來後,不禁失笑道:“你這醋吃得好沒道理,陸夜白,我從身到心都屬於你,你還擔心什麼?”
陸夜白猛地頓住了腳步,垂頭冷睨著她,瞪眼道:“你關心他,還跟他講那麼多道理,
我小肚雞腸,眼裡容不得沙子,你罵我心胸狹隘吧,我認了。”
江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俊臉,笑道:“好啦,我不讓他摻和進來,他不就沒機會接近我了麼?
我這分明是在自剪桃花,你說你氣什麼?還是說你想讓他介入此事,然後借這個時機與我接觸?”
“他想得美。”霸總心裡美滋滋的,“你這麼想就對了,我才是你的男人,你不能給他們任何機會。”
江酒滿臉無語,拉著他朝宴會廳走去。
跟這種被老陳醋醋翻了的男人講道理,你永遠也彆想講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