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幫了我那麼多,我豈能過河拆橋,做那忘恩負義之人?您放心吧,明日我就跟我媽咪說這事兒。”
蕭母的臉色好看了一些,緊緊攥著傅璿的手腕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…
江酒與陸夜白出了世紀酒店後,一個去了黎家彆院安慰黎晚,一個回了陸家調派人手搜尋小左。
婚宴還是一如既往的舉行,除了幾個當事人,再也沒有外人知道小左失蹤一事。
江酒來到彆院時,黎父跟黎大小姐已經到了。
黎父發了很大火,將客廳裡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遍。
“那混賬東西,他還真娶了傅家女,他,他把我閨女當什麼?呼之則來,揮之則去的玩物麼?可恨,真是可恨。”
黎晚的姐姐黎芸在一旁勸慰,“蕭恩不像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,這裡麵或許有什麼隱情,
父親你先彆生氣,等咱們調查清楚了,或者等蕭恩解釋清楚了,咱們再下結論也不遲。”
黎父怒道:“這能有什麼隱情?難不成還有人拿刀架著他的脖子,逼他去娶不成?”
“這……”黎芸勸不住老父親,隻得偏頭望向黎晚,試著道:“晚晚,從出事到現在你就一直很安靜,
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,要不說出來寬慰寬慰父親,他這麼生氣,要是氣壞了身體該怎麼辦啊?”
黎父也豁地看向她,怒問:“那混賬到底幾個意思?”黎晚微垂著頭,沉默不語。
她不想將小左失蹤的事兒告訴父親,白白讓他跟著擔心。
可如果不告訴他,他就會誤會是蕭恩始亂終棄。
就在左右為難之際,外麵有女傭稟報說江酒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