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真的愛她如命,就不該用她的家人逼迫她,將她困在夜場任人糟蹋,
前晚在迪吧的那幾個老東西應該是霍斯故意安排的,他是出了惡氣,可有沒有想過會給葉冉帶來什麼災難?”
陸夜白賠笑道:“夫人所言極是,他萬死難辭其咎,我不為他說好話了,你想怎麼整他儘管整,他要是敢反抗,我饒不了他。”
江酒冷冷一笑,輕飄飄地道:“我把葉冉接去沈家暫住,如果霍斯聯係你,你直接讓他去找我要人。”
陸夜白想都沒想直接應承,媳婦兒氣壞了,他要是敢為霍斯說半個字的好話,一定會引火燒身。
江酒踱步朝電梯口走去,見陸夜白緊隨其後,她猛地止步,惡狠狠地道:“彆跟著我,我這兩天不想見到你,
一群狐朋狗友,個個是混賬,我告訴你,這事兒可沒那麼容易揭過去。”
得,還是引火燒身了。
…
晚上。
沈家彆墅。
江酒將葉冉安頓在了自己的住處,守著她睡著後這才去了主屋。
主屋內,林嫵正在翻看繡品,見她進來,連忙起身相迎。
“酒酒,你回來啦,蘇杭那邊運來了幾副繡品,我看著都極好,實在選不出用怎樣的陣法給你縫製嫁衣,
如今你回來了,就自己瞧瞧,看上哪一副了,跟我說說,我命人去蘇杭將繡娘請過來。”
江酒想了想,試著道:“我有個朋友可能要暫住沈家,她的情況比較複雜,
如果沈家不方便,我就陪她去郊區的私人彆墅。”
林嫵畢竟做了多年的主母,而且還是第一製藥世家的主母,這海城有什麼風吹草動,哪能瞞得了她?
尤其是她最近將精力全都放在江酒身上,江酒從外麵帶回一個女孩兒,她如何不知底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