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家的物流,也是我跟酒酒去找沈先生談的,何時成了他的功勞?你自作主張,是不想乾了麼?”
助理:“……”
林傾擺了擺手,笑道:“你家老板對我怨氣頗大,為了避免殃及池魚,你還是回避一下吧。”
助理吐了吐舌頭,不顧時宛殺人鞭屍般的目光,笑嘻嘻的退了出去。
“你給我站住,誰讓你走……”
話音未落,她整個人被一股強橫的力道給包裹住了。
接著,一陣天旋地轉,她被推著抵在了置物架上。
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。
時宛怒極,伸手甩他耳光,被他給避開了。
“林傾,你把我當什麼?剛跟彆的女人鬼混,轉個眼又湊我跟前來,你是嫌那女人給我的難堪還不夠麼?”
“我與她清清白白,什麼都沒發生。”
“是麼?”時宛氣得失去了理智,猛地伸手拉開抽屜,從裡麵取出兩張照片甩在了桌麵上。
“你抱著她,她擱你耳邊親吻,你們兩一塊兒進了套間,房門關上,
現在你跑來跟我說你們什麼也沒發生,嗬,林傾,你真當我蠢麼?
不對,我這麼生氣做什麼,你又不是我什麼人了,我管你做什麼?
讓開,我不想再看到你,現在未來都不想,如果你再逼我,我就死給你看,
林傾,你彆忘了,我母親是你父親害死的,我父親拆散了咱們,你為了報複我父親,整垮了時氏,
咱們之間是宿敵,若強行在一塊兒,我怕我母親含恨九泉,我怕她日夜不得安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林傾踉蹌著後退了幾步,一臉沉痛的閉上了雙眼,抖著聲音道:“彆提你母親,彆提她。”
一提到她,就不得不逼著他想起兩家的恩怨,想起她母親當年是怎麼死的。
他們之間,隔著血海深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