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父坐在沙發上,冷眼看著對麵醉醺醺的蕭恩,厲聲道:“沒用的東西,遇事隻會喝酒,除了這個,你還能做什麼?”
蕭恩撐著眼皮,很認真的開口道:“與那女人領結婚證的不是我,婚禮不過是個形式,她不是我法律上的妻子。”
黎父一噎,撐著雙眼死死瞪著他,氣得渾身輕顫。
他這麼給自己脫罪也沒錯,法律上不承認,自然不是夫妻。
可他就看不慣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閨女。
他的女兒,那麼優秀,年齡輕輕就成了國際最有影響力的醫學家,什麼樣的青年才俊找不到,栽在這小子手裡,他替她不值。
‘噔噔噔’
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聲,兩人齊齊朝旋轉樓梯看去。
見黎晚匆匆下來,黎父忍不住罵道:“沒出息的東西,他那麼傷你,你還眼巴巴的貼上來。”
蕭恩嘿嘿一笑,快步迎了上去,“晚晚,我就知道你不會跟我置氣的,嗝。”
黎晚瞪了他一眼,抬手將他伸過來的爪子給拍掉了。
“彆鬨,馬上就要出大事了。”
蕭恩醉眼朦朧,似乎沒聽明白她的意思。
黎晚也不跟他廢話,踱步走到茶幾前,端起黎父喝了一半的茶水,猛地潑到了蕭恩的臉上。
黎父冷哼道:“活該,嗯,這才是我閨女嘛,受了委屈就該發泄出來,悶在心裡多難受。”
黎晚沒理他,看著滿臉沾滿茶水,鼻尖甚至貼著一片茶葉的蕭恩,蹙眉問:“清醒了麼?”
蕭恩甩了甩腦袋,醉意漸漸退去,眼前變得清明起來。
“晚晚……”
黎晚見他目光變得明亮,這才轉入正題,“剛才酒酒給我打電話,說傅璿離開了蕭家,正往彆院方向趕來,
你母親還買通了不少記者,讓他們半個小時後來彆院集合,說有大瓜透露給他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