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跟霍斯是兄弟,感情深厚,他們之間沒有隱瞞和欺騙。
“因為我想就霍斯與葉冉,再放任他們這樣下去,隻會傷得更深,
蕭恩,你與霍斯多年兄弟,你覺得霍斯會碰除葉冉以外的女人麼?
換句話說,如果是你,你會碰黎晚以外的女人麼?
若不會,那一個多月前發生的事兒就另有內幕,咱們得弄清楚。”
蕭恩微微眯起了雙眼,他不知道一個多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,但既然江酒說另有隱情,那應該就不會信口開河。
“葉冉的腹部是被霍斯砸的,如果告訴他孩子掉了,他怕是得內疚,得把自己給逼瘋。”
江酒聳了聳肩,冷漠道:“反正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,如何抉擇,勸在於你,
不過我覺得葉冉‘流產’更方便我調查一個多月前的事,
若你告訴霍斯她的胎兒沒掉,很多事我都不好下手去查。”
她的話音剛落,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,三秒後,霍斯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他的目光在江酒臉上掃了一圈,然後看向蕭恩,凝聲問:“她怎麼樣了?”
霍斯應該是去了洗手間,雙手還沾著水珠,臉上也有水漬,眼眶泛紅,不知是不是掉了眼淚。
蕭恩微垂著頭,靜默了幾秒後,沉聲道:“孩子掉了,不過她的身體還好,靜養幾天就沒事了。”
霍斯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,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。
蕭恩對江酒道:“大嫂,咱們先出去吧。”
江酒看著霍斯,沒給他什麼好臉色,“她已經這樣了,你最好彆再傷害她,否則我可不管你是誰,拔刀的那一瞬間勢必會見血。”
說完,她轉身走了出去。
蕭恩緊隨其後,經過霍斯身邊時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振作點,那隻是一場意外,怨不得你。”
霍斯沒理他,邁開灌了鉛的雙腿挪到床邊。
看著葉冉慘白的小臉,他的心口泛起了一陣陣密密麻麻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