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啊。
以前他以滅狼的身份壓製各方地下勢力,而江酒創辦的修羅門發展太快,他沒少給她使絆子。
那女人曾放過話,滅狼要是落入她手裡,她定要讓這頭狼變成狗。
後來他卸任,身份塵封,那女人才沒查到他。
這個馬甲,他怕是要捂一輩子了。
時氏的股市一夜之間跌停盤。
雖然時宛對外發布了申明,但背後有一股神秘勢力在刻意煽動挑撥,徹底將時氏釘在了黑心商家的恥辱柱上。
若時宛在規定的時間內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,這場動蕩,怕是會給時氏帶來滅頂之災。
哪怕江酒,林傾等人有意幫她,也挽回不了時氏在廣大消費者心目中的黑色形象。
畢竟以後時氏要依靠市場而活,如果整個市場都開始排擠一家企業,那這個公司在商場基本再無立足之地了。
沈家。
江酒的院落。
昨晚她擔心時宛會遭受到暗處勢力的抨擊,所以與她在時氏總部商量完對策後,就將她帶回了沈家。
原以為時宛還需要幾天時間慢慢恢複,可幾個月的商場打拚,這女人終是變了許多。
她不但沒有傷心難過,反而一夜好夢,睡了個舒坦覺。
要不是她就躺在她旁邊,親眼目睹了她沒心沒肺的睡了一夜,她都無法相信這女人自愈能力會如此強大。
“你昨晚沒睡好,酒酒,你退步了,現在還不如我。”時宛頂著一張麵膜從洗手間裡出來,語調輕緩。
江酒靠在床頭,無奈失笑。
她確實退步了,定力不如從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