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直接進一步動作。
江酒下意識伸手護住了自己的小腹,瞪眼道:“陸夜白,你瘋了麼,我真的懷了。”
陸夜白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,根本就不聽勸。
不過他的動作倒是挺溫柔的,江酒讓他嘗試了幾下,沒有什麼不適,這才由著他鬨騰。
不知過了多久,江酒隻覺渾身的力氣快要被抽空時,他才緩緩放過了她。
江酒氣得不行,翻過身背對著他,獨自生悶氣去了。
這個混蛋,她都跟他說自己受孕了,他還這樣折騰她。
如今剛懷上,要是一個不慎,孩子沒了怎麼辦?
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,如果這一胎再出事,他們這輩子可能再也無法孕育子嗣了。
因為她的子宮嚴重受損,很難再恢複。上一次的流產,加上在冰天雪地裡困了一個小時,她氣血虧空,體寒宮寒,極難受孕。
如今好不容易懷上,再掉的話,又會給原本就薄弱的子宮造成致命的損傷。
“混蛋……”
江酒沙啞著聲音罵了一句。
她之前給他換藥的時候就不該撒止痛粉的,旁他狠狠痛一下,也就沒有力氣折騰她了。
歸根到底還是自己太心軟,她心疼了他,他對她卻一點都不客氣。
靠在床頭的男人漸漸平複了起伏的情緒,思維清明,智商也慢慢上線了。
他緩緩偏頭看向身側,見江酒背對著他獨自生氣,腦海裡不禁浮現出疼愛她之前她說的話。
真懷了?
之前太心急,太想她了,所以失了控,如今想想,她是不會拿懷孕的事兒開玩笑的。
“酒酒,你真的懷孕了?”
江酒哼哼了兩聲,死死盯著置物架上的古玩,渾身倒刺都豎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