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過去的半年裡,陸夜白確實屬於我,但仍舊比不上你們在一起的數年,我想我能成全你們的。”
說完,她轉身朝外麵走去。
‘陸夜白’收到了阿坤的示意目光,連忙衝上去抓住了江酒的胳膊。
“酒酒,你聽我解釋,我……”
江酒猛地甩開他,大步朝門口走去,邊走邊道:“殷允,你跟我走,彆打擾人家談情說愛。”
“……”
主屋的動靜一下子驚動了莊園裡所有的傭人,大家都匆匆湧入了院子。
眾人隻見江酒在前麵走,‘陸夜白’在後麵追。
許是動作太大,所以他的傷口撕裂了,鮮血滲透白色襯衣,暈開了一大片。
走著走著,他有些體力不支,連帶著腳步也漸漸慢了下去。
蘇嬈連忙衝過來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,磨牙道:“她那般冷情冷血,對你毫無信任,你為何還要貼上去受她冷眼?”
這個男人,曾經是多麼的驕傲,他如何能為了一個無情的女人將自己放得這麼低?
那可是他的尊嚴啊,他向來都十分珍視,如今竟為了一個女人通通都舍了。
想到這兒,她心裡一發狠,對著江酒的背影吼道:“不錯,我昨晚跟陸先生發生了關係,他現在是我的男人了,
江酒,你今日瀟瀟灑灑的離開,希望日後你也能這般坦蕩,彆再像個怨婦一樣糾纏不休。”
“……”
‘陸夜白’冷漠的甩開她,在一眾傭人的注視下轉身折返回了客廳。
阿坤對著一旁的管家喝道:“愣著做什麼,趕緊去請醫生啊,沒看到陸總的傷口崩裂了麼。”
“是,是是。”
蘇嬈站在原地,看了看江酒離去的方向,又看了看主屋客廳的方向,眼裡劃過一抹不解之色。
陸夜白與江酒之間的感情就這麼脆弱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