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一旦讓江酒知道他們之間隻是同事關係,江酒心裡的芥蒂會立馬消失,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。
三分鐘後,房門推開,江酒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她的臉色有些白,剛才在路上吐了幾次,渾身沒勁,狀態能好才怪。
進了房間後,她徑直走到床邊躺了下來,開始閉目養神。
陸夜白見她直接無視了他,不禁失笑。
看來這女人是打算跟他冷戰到底了。
如果他不向她坦白他與蘇嬈之間的關係,她恐怕要一直這麼生悶氣了。
換做以前,倒無所謂。
可現在終歸不一樣了,她還懷著孕,這悶氣憋在心裡,最後苦的是她,心疼的是他。
踱步走到床邊,附身將她上半身托起,然後坐在她身後,將她整個人圈入了懷中。
江酒閉著眼,有些溫怒道:“你還嫌你兒子折騰得不夠,所以巴巴的湊上來再折騰折騰是不是?”
陸夜白揚了揚眉,寬厚的手掌貼在她小腹上,溫聲問:“是個兒子?”
江酒猛地睜眼,牙齒磨得咯咯作響,“我怎麼知道。”
“你剛才明明說是兒子。”
江酒瞪著他,不說話。
她也是從自己喜歡從酸的判斷出來的。
酸兒辣女嘛。
現在月份小,繞是她也探不出來的,除非做血樣檢查。
陸夜白見她氣得真是不輕,想著應該是蘇嬈說了什麼刺激到了她。
女人呐……
“罷了,你都氣成這樣了,我要是還藏著掖著就不是人了,乖,你先消消火,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