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陸先生滿腦子都是怎麼哄媳婦兒,哪會將目光擱他身上?
傅戎折騰了一會兒後,直接粗暴的道:“我過來是感謝江酒贈我衣服的,這襯衣穿在我身上很合適。”
陸夜白端著酒杯搖晃的手指微微一頓,杯子裡的紅色液體在劇烈蕩漾著。
他緩緩抬眸,將視線放在了他身上。
淡藍色的襯衣,祥雲點綴,看上去賞心悅目。
這是江酒縫製的?
“她做的?她送的?”
傅戎得意一笑,舉起胳膊晃了晃,然後故作驚訝道:“陸先生看不出這是江酒的手工跟繡工麼?哦,也對,江酒說這是她縫製的第一件襯衣,
如今穿在了我身上,陸先生自然沒見過她的手藝,不過沒關係,你可以穿她第二件成品。”
陸夜白猛地握緊了手裡的酒杯,眸中劃過一抹森冷的寒意。
他無法容忍彆人的挑釁,尤其是與江酒有關,更加難以接受。
“這衣服穿在傅先生身上不太合適,所以還是脫下來吧,我命人給你換一件合身的。”
說完,他對著門口低喝道:“請傅先生去客房,讓管家給他準備幾件新襯衣,至於他身上這件,換下來後直接燒了。”
傅戎的臉色當即一沉,眯眼看著陸夜白,唇角勾起了譏諷的弧度。
“燒吧,燒掉了我去她那兒拿新的,聽說你們現在在冷戰,想必她做的衣服都沒給你吧,
我記得她至少縫製了四五套,夠你燒的,即便我去找她要,你也不敢阻止吧。”
陸夜白握緊了拳頭,牙齒磨得咯咯作響。
這狗東西倒是會趁火打劫,仗著他跟江酒如今鬨得不愉快,所以見縫插針。
可惡的是,他阻止不了。
外麵走進兩個保鏢,招呼著傅戎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