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手。”
“你去哪兒?”
江酒沒理他,問一旁的管家,“傅戎是不是過來了?”
她其實知道傅戎來了,故意問的。
管家看了臉色有些陰沉的姑爺一眼後,斟酌著道:“來是來了,不過他長途跋涉,累了,歇息了。”
“無妨,你帶我去見他,我去了,他也就沒瞌睡了。”
說完,她挑眉看著陸夜白,示意他鬆手。
陸先生有些委屈,近似哀求道:“那家夥再找你要襯衣,你彆給他好不好,他都拿了一件,我還沒拿呢。”
江酒忍著笑,繃著臉扒掉了他的手指。
冷戰這招果然管用,換做以前,他要是知道她將襯衣給了傅戎,非得鬨死她不可。
但現在他不但不敢發脾氣,還得小心翼翼哄著她。
她真的慶幸他在這個節骨眼上捅出了滅狼的身份。
“管家,阿曼的空氣常年潮濕,我的衣服都放在行李箱內,你命女傭整理一下,然後拿出去曬一曬。”
看著江酒離去的背影,管家笑眯眯的對陸夜白道:“姑爺,還愣著做什麼,趕緊去行李箱裡翻啊,小姐一定給你留了她親手做的衣服。”
陸夜白愣了三秒,反應過來後大步朝更衣室走去。
管家見他這般著急,樂嗬嗬的笑了起來。
他家小姐真是好福氣,遇到了一個將她的喜怒哀樂全係於己身的男人。
…
江酒離開臥室後沒去找傅戎,而是讓女傭將殷允喊去了茶室。
“我說你這女人也是挺奇葩的,大晚上的跑來喝茶,也不怕撐死你。”
“我懷孕了,不能喝茶,這是給你沏的,喝吧,沒喝完不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