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?”江酒冷冷的笑了起來,“現在恐怕由不得師叔說不行了,
要麼出麵承認自己出賣徒弟,要麼去宗祠裡過完下半輩子,你自己選吧。”
聞先生破口大罵道:“我是你的長輩,你有什麼資格製裁我?”
江酒從口袋掏出一本冊子,揚起胳膊在他麵前晃了晃,“就憑眾生相在我手裡,我能順利傳承易容術,
你如果還想以易容術派的門徒存活於世,就得聽我的,我說關你去宗祠裡待下半輩子,你就必須得去,
好師叔,你仔細考慮一下吧,是後半輩子逍遙自在,流連女人的肚皮上,還是去暗無天日的宗祠了卻殘生,
如果你選後者,那你當我剛才說的都在放屁就行,若你選前者,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對外自省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江酒直接擺手道:“阿權,將他扔進地牢,派人好好看著。”
“是。”
聞先生見她來真的,瞬間慌了神。
外麵的世界那麼精彩,他還有很多女人沒睡到呢,怎能關進那暗無天日的宗祠裡?
名聲毀了就毀了,他的存款足夠他揮霍幾輩子了,沒了名譽,他照樣能在國際上混得風生水起。
想通這個後,他連忙開口道:“我自省,我對外界說是無麵在汙蔑你,你其實已經做好了營救你師兄的準備。”
江酒沒有順著他的話誇他識時務,而是淡漠道:“師叔還是去地牢裡再考慮一下吧。”
“不用考慮,不用考慮了,我什麼都聽你的,聽你的。”
阿權收到江酒示意的目光,拎著聞先生朝客廳外走去。
室內回蕩著老家夥時而求饒時而辱罵的聲音,不絕於耳。
江酒緩緩垂頭,目光落在手裡的小冊子上。
如果可以,她真想毀了這東西。
但她不能這麼做,這本冊子裡彙集了師門所有祖宗的心血,曾經先祖們將智慧記錄在冊就是想永世長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