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,你江酒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欠的,隻不過我頂多能幫你爭取到二十天,
你也知道環球的規矩,一旦簽了合同,一個月之內就必須進組拍攝,否則算違約。”
“嗯,我知道,二十天夠了。”
再過二十天,她就可以給葉冉做羊水穿刺進行親子鑒定了。
如果證實她腹中的孩子是霍斯的,那一切傳言都不攻自破。
“那行,這個忙我幫了,不過你得答應我兩件事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第一,你得跟新郎官親自來給我送喜帖,第二,到時候我違約,你得幫我支付天價的賠償金。”
江酒揚了揚眉,失笑道:“幾年不見,你倒是比以前更財迷了,不就一兩個億麼,你拿不出?”
薇薇安嗤笑道:“我可沒你那麼好的命,傍上了一個幾千億身價的金龜婿,
更可氣的是認個親哥特麼也是千億身價,一兩個億對你來說沒什麼,對我來說……”
“得得得,我答應,答應還不行麼,你現在在哪兒?我過幾天帶陸先生去給你送喜帖。”
“瑞士。”
瑞士啊。
這麼巧?
剛好她要去瑞士找小哥,順路。
當然,這話她可不敢跟薇薇安說,不然那女人絕對會炸。
“行,那就這麼說定了,我在中東還有點事情要處理,過幾天去瑞士找你,
那劇本的事情就拜托你了,你一定要幫我占到這個位置。”
“好說,你如果能用雲錦繡幫我縫製一件旗袍,我想咱們之間的友情會更加的天長地久。”
江酒不禁失笑,“以後有空再幫你做吧,我現在要縫嫁衣還有陸先生的吉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