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也要去瑞士走一趟,那就再陪她玩一玩吧。
“下來。”陸夜白在花園裡仰頭喊她。
江酒揚眉一笑,問:“下去乾嘛?”
“有客人到訪,你作為主人,是不是該下來招待一下?”
客人到訪?
誰?
下一秒,她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名字,連忙轉身衝出了房間。
會客廳內。
江酒從外麵走進來,看到沙發上坐著的那抹火紅色身影時,輕輕的笑了起來。
“你來得倒是挺準時的,我還以為你不會踏進這棟彆墅呢。”
火影放下了手裡的雜誌,緩緩抬起了頭。
江酒見她眉目溫和,已經沒了那晚的哀傷與悲愴,心裡不禁鬆了口氣。
看來讓她獨自出去走走是對的,沿途風景美麗,可以洗滌人心,她這是脫胎換骨浴火重生了。
火影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的問:“我為什麼不會踏進這棟彆墅啊?這裡麵難不成有洪水猛獸?”
江酒微微一愣,直覺告訴她,今日的火影有些不太對勁。
她太平靜了,也太隨性了,不像是經曆過苦難,不敢麵對心愛之人的模樣。
這時,陸夜白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客廳連著會客室,所以她下樓後直接來了會客室,中途並沒有見陸夜白。
如今看他臉色怪異,心裡那股異樣就越發的濃烈起來。
她用眼神示意陸夜白,詢問他什麼情況。
陸先生努了努嘴,讓她看他的身後。
江酒帶著無數個問號朝他身後看去。
這不看不要緊,一看連她都傻眼了。
隻見陸夜白身後跟著一個男人,三十左右的年紀,穿著一身西裝,沉穩內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