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瑩見她遲遲不肯答應,又連忙開口道:“你是不是還要彆的什麼更好的法子保住他?”
江酒輕歎了一聲,催眠就催眠吧,大不了過幾天再給他解開就是了。
小哥的意誌力堅韌,催眠應該對他造成不了多大的損失,當下還是穩住汪瑩最重要。
“沒有,我這兒也隻有催眠這一個法子,既然你過來求我了,那我就按照你的意願去做吧,
不過汪女士答應我放過楚氏老幼的事一定要牢記在心哦,否則我不介意與你為敵。”
汪瑩輕輕地笑了起來,“放心吧,我說到做到,你昨晚的話也點醒了我,
汪家沒把我當親人看待,我為他們奉獻了半輩子,已經對得起我身體裡流著的血了,
楚氏高層全部落馬,要麼槍斃要麼終身囚禁,已是最有力的懲罰,我不能再牽連無辜,
如果江小姐沒彆的問題,就去給我兒子催眠吧,我在這兒等著你的消息,
你彆誤會,我並不是不相信你,而是我要確保我兒子的命保住了,這樣才不枉此行。”
江酒暗罵一聲老狐狸。
擱這兒等消息,可不就是不相信她麼,還把話說那麼好聽。
“行,那你等著吧,我去去就來。”
說完,江酒緩緩站了起來,踱步朝外麵走去。
剛出客廳,迎麵撞上了朝這邊走來的陸夜白。
“你不是出去抓無麵了麼?怎麼這麼快回來了?人逮住了沒?”
陸夜白偏頭看了一眼客廳,問:“來客了?”
江酒瞪了他一眼,“你先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“好好好,我回答,回答,你彆生氣,無麵懂易容,沒那麼容易抓住的,
你還記得羅森麼,他也來瑞士了,專門找無麵報仇的,所以交給他去解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