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趴在方向盤上,外人看不到她的臉。
不過還是有人認出了她。
“江酒,是江酒,她好像受了很重的傷,人都不動了。”
林傾衝過來,敲開副駕駛位的車窗後,急聲問:“你沒事吧?”
時宛紅著眼搖頭,“我,我沒事,但酒酒的情況不太好,我也不知道她哪兒不舒服,所以不敢亂動。”
林傾抬頭看去,從他這個角度,隻能看到江酒的側臉,寡白寡白的。
“你出來,我鑽進去抱她。”
時宛連連點頭。
駕駛位那邊的車門正好抵在被撞車輛的車頭上,從那邊根本就打不開。
等時宛出來後,林傾垂頭鑽了進去。
“江酒,你沒事吧?”
江酒不想說話,因為她一說話,肚子就痛。
林傾見她不回答,試圖伸手去抱她。
他這一動,江酒不得不開口了,“我沒事,你彆動我,一動就會出問題,
你給陸家或者沈家打電話,讓他們送保胎藥過來,我吃了之後你再挪動我。”
說這番話,她的身體都開始哆嗦起來。
林傾不敢動她了,一邊掏手裡給沈玄打電話,一邊問時宛:“你聯係陸夜白了沒?”
時宛連忙點頭,“五分鐘前就打過電話了,這裡離陸氏不遠,應該很快能趕過來,你出來打電話,我進去陪著她。”
林傾鑽出了車廂,去一旁打電話了。
時宛重新坐回副駕駛位後,就聽江酒虛弱的道:“那老大爺闖得突然,應該不是意外,
你跟林傾說,讓他封鎖整條街,彆讓那老頭子跑了,我倒要看看誰想取我的命。”
“好好好,我這就跟他說,你彆開口了,趴著歇會兒吧。”
陸夜白來得很快,也是狂奔而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