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空去問問西弦,不行,你得等容情腹中的胎兒降世再說,免得那小子又耍陰招,
如果容情生了個兒子,你就直接立他為陸家下一任繼承人,公諸於世,他爹媽想賴賬都不行。”
“好。”
陸夫人給兩人送水果過來,見兒子媳婦正在聯手坑她那還沒出生的孫兒,不禁笑罵。
“你們兩夠了啊,我孫兒招你們惹你們了,還沒出世呢,就被你們惦記上了,有你們這麼當伯父伯母的麼?”
江酒吐了吐舌頭,嘿嘿一笑,“媽咪,這家產總不能讓我們都占了吧,該分他們一點,不然他們會有意見的。”
“我看你們是想扔燙手山芋吧,話說得那麼好聽,臉都不紅一下的,
再說了,你看西弦容情兩小口子像是有意見的樣子麼?
他們兩啊,一個擺弄花草,一個幫著擺弄花草,自在得很,你想多了。”
江酒撇嘴,“那我也想擺弄花草啊,憑什麼讓他們閒著,他們成家以後也該分擔一點不是?”
陸夫人再次被氣笑,“人家家裡為了家產,兄弟反目,同室操戈,你們倒好,這家產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,個個不願接手。”
“那您去菩薩麵前祈禱祈禱,讓他們兄弟兩財迷一點,為了家產爭個頭破血流,這樣您就用不擔心陸家沒人繼承了。”
陸夫人一巴掌拍在她腦門上,“越說越混了,我啊,還是比較喜歡如今這局麵的,
同室操戈,禍起蕭牆,再大的家業也得被不肖子孫給折騰光,
好了,我不跟你們扯這些東西了,免得你們犯渾,將這燙手山芋又扔回你爹地手裡。”
江酒嘿了一下,“瞧瞧,您也說這是燙手山芋了,可怪不得我避而遠之啊。”
“……”
陸夫人不想跟她說話了,將水果放好後折返回了屋內。
江酒朝陸先生眨了眨眼,“咱們就坑陸西弦的兒子。”
陸夜白挑眉,提醒道:“你的月份比容情的大,如果這胎是個兒子,怕最後坑了他。”
江酒愣了兩秒,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