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歡歡喜喜地離開了。
陸夜白踱步走到江酒麵前,彎身將她抱了起來。
“你乾嘛?”
“抱你去樓上午休。”
江酒連忙搖頭,“池塘裡的春蓮都結蓮子了吧,這個時候吃,味道清甜,你帶我去涼亭,我要吃蓮子。”
陸先生垂頭看著她,打著商量,“我抱你回房躺著,然後命人摘了送到房間好不好?”
江酒不肯,腦袋搖得更厲害了,“不行不行,在房間裡吃忒沒意境了,
還是坐在荷塘前,一邊賞荷花一邊吃有意思,你趕緊抱我去,趕緊。”
陸先生拗不過媳婦兒,隻能抱著她往外麵走。
已經臨近七月,酷暑即將到來,外麵雖然不至於像個蒸籠,但也有三十來度。
一路走到涼亭,兩人身上都出了汗。
當然,陸太太腳沒著地,她之所以流汗,是因為陸先生體溫太高,貼在他懷裡被蒸出了汗。
進了涼亭後,陸夜白將她放到石凳上,給她剝了一個橘子後,走到涼亭邊緣。
從他這個角度,伸手就能夠到池子裡已經成熟的蓮蓬。
他摘了幾個,折返回來,一粒一粒剝成米塞進媳婦兒嘴裡。
“也幸虧陸家有錢,能種下這一大片的蓮子給你吃,換做普通人試試,你怕是隻能嘴饞。”
江酒哼哼了兩聲,“說得好像我沒錢似的,還有,說得我娘家好像沒錢似的。”
陸先生不禁失笑,“是是是,你有錢,你娘家也有錢,所以你活該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裡寵著,
對了,沈玄上午給我打電話,問咱們什麼時候去曼徹斯特,你怎麼想的?打算何時過去?”
江酒嘴臉塞了滿嘴的蓮子,含糊不清地道:“提前三天過去吧,那邊現在太吵了,我怕休息不好。”
她現在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睡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