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戎見她睡著了,緩緩伸手將她頭上的被子拉開,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,大掌貼在她臉上,試圖將體溫傳給她。
臉太蒼白了,也太涼了,不知道會不會傷了身子骨。
越想,傅戎心裡的愧疚便越濃,最後,他緩緩伸手貼在了她小腹上,深邃的眸子裡閃過暗沉的光。
一連五天,傅戎都寸步不離的守著蘇嬈,哪怕她冷眼相待,他也不退縮,細心照顧著她的生活起居。
享受了幾天的溫柔以待後,蘇嬈有些繃不住了,想要將自己沒流產的事兒告訴他,可又擔心他知道後會狠狠收拾她。
趁著傅戎去書房處理公務的間隙,她將自己的想法與擔憂告訴了江酒,江酒聽罷,直接罵了句‘活該’。
“你這女人怎麼這樣,我好歹幫你收了他,讓你減輕了不少負罪感,你就不能給我出點主意麼?”
江酒聳了聳肩,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。
蘇嬈氣笑了,咬牙切齒道:“那我不待這兒了,你幫我打個掩護,我現在就回我的大本營。。”
那家夥再有本事,也不敢去國際警方的大本營找她算賬吧。
江酒見她慫成這樣,不禁失笑,“你現在去跟他坦白,還能爭取到寬大處理。”
“不要。”蘇嬈連忙甩頭,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。
她還是溜吧。
這樣比較保險。
畢竟這幾天將那男人嚇得不輕,他八成會找她算賬的。
她有點怕他生氣的樣子,挺恐怖的。
“我走了啊,你幫我打掩護。”
江酒見她心意已決,也不再相勸,“行行行,你走吧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於是蘇嬈逃了。
等傅戎處理完公務,回到病房沒有見到蘇嬈,他第一時間去找江酒,從江酒口中得知人已經跑了時,沉怒。
“她剛小產,身體很虛弱,你怎麼讓她這般胡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