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漫音蒼白的小臉讓人心疼,她握住男人的手,可憐巴巴的撅嘴:“中藥湯子太苦了,味道嗆的我心裡難受。”
傅景庭挑了下眉:“記得咱們做筆友時,你不是說過你不怕中藥嗎?乖,把藥喝了才能痊愈。”
他也隻是隨意一說,卻沒發現顧漫音的眼底閃過什麼。
很快,她又揚起小臉,大眼睛水汪汪的:“嗯,我聽景庭的。”
顧漫音昏迷了六年,身體瘦弱,麵無血色,性格還停留在上學時期。
這樣的她讓男人心疼:“下次我讓張助理把中藥換成西藥。”
顧漫音嫣然一笑,摟著他手臂撒嬌:“景庭對我最好了!”
離開房間後,傅景庭下樓,王淑琴端著一碗人參湯過來:“漫音好點了沒?”
“她剛喝完藥,正在跟她父母通電話。”
王淑琴笑了笑:“景庭,人家漫音的父親是三盛集團的董事長,他同意咱們把漫音接過來,也是變相答應你跟漫音的婚事呀,咱們家可不能怠慢了漫音。”
看著母親對顧漫音體貼照顧的樣子,傅景庭突然想起了去年容姝感冒生病那次。
當初王淑琴在樓下發火摔東西,容姝拖著病容下來做飯。
心裡剛有那麼點複雜,傅景庭就掐斷了,先是撞倒顧漫音,又趁人之危,費儘心機的嫁過來,全是她咎由自取。
王淑琴左右瞧了瞧:“小霖哪兒去了?一整天不見影。”
剛說完,就聽大門“砰”的一聲被人推開,傅景霖陰沉著臉,帶著滿身怒意回來了。
“小霖,你怎麼了?”王淑琴趕緊放下碗,湊到小兒子身邊查看。
傅景霖揮開她的手:“我沒事,媽。”
隨後,他看向自己大哥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:“哥,我今天在酒吧看到容姝了,她跟一個男模特走得很近,關係不一般。”
傅景庭臉色一冷:“跟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