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除了陳星諾,包間另外三個女人都是顧漫音的朋友,她們當然站在顧漫音那邊,附和孟珂的話。
幾個女人吵的不可開交時,紋身師也拎著工具箱進來了。
“夠了。”容姝阻止陳星諾跟她們繼續吵,神色平靜的跟顧漫音說,“這場賭局是我輸了,願賭服輸。”
她到一旁的沙發平躺下,將毛衣下擺撩起,露出一截白皙細腰,還有那醒目的FJT紋身。
紋身師趕緊過去,幫容姝洗紋身。
看平靜容姝躺在那,任由紋身師擺弄,再掃到她腰身的紋身,傅景庭眉頭緊緊擰起,有種說不出的煩躁感。
他想起跟“楓葉”通信時,楓葉告訴他,她喜歡的一個演員妻子去世了,演員把妻子名字,愛好,通通紋在身上,讓自己可以每天看到,好像妻子還在一樣。
楓葉說她不行,她怕疼,但她也可以忍忍,將喜歡人的名字紋在身上,讓他時時刻刻陪著自己。
傅景庭突然問顧漫音,“之前通信時,你說紋身是什麼?”
“我們通信太多,時間又久,我不記得了。”顧漫音搖搖頭,挽著他的手臂,仰頭問:“景庭,我讓容小姐洗掉身上的紋身,是我……做錯了嗎?”
她嗓音隱忍,眼角也微微泛紅,讓傅景庭不忍責備,大掌摸了摸她頭發。
“你沒錯。”
“嗯。”顧漫音淺淺一笑,腦袋靠男人胳膊上。
她慶幸那天早上傅景庭走後,她立刻將抽屜裡的信紙都拿出來燒了,將“楓葉”這個筆友從傅景庭心裡趕走。
看著容姝因為洗紋身而疼的皺眉,顧漫音心裡快意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