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傅景庭很迅速換上衣服。
他看了眼床上睡的昏沉的女人,手伸了出去,剛要觸碰到她的臉,卻又收了回去,轉而拿起床頭櫃的紙筆,寫了一串號碼留下。
離婚後,容姝把他一切聯係方式都刪了。
這是他私人號,上麵朋友很少,容姝之前也沒加過。
傅景庭前腳進電梯離開,後腳另一部電梯打開,一抹頎長人影從裡麵出來。
男人帶著帽子口罩,遮的嚴實,眼睛從牆壁上的房間號上一一掠過。
很快男人目光定在傅景庭出來的房間上,手裡的房卡貼感應處刷了下,接著擰開門走了進去。
容姝早上醒來時,還有點宿醉的後遺症,頭微微發疼。
她揉著太陽穴從床上坐起來,被子滑了下去,很快她感覺涼颼颼的,低頭一看,自己就穿著件吊帶!
怎麼回事?
容姝剛要掀開被子下床,餘光一瞥,見枕邊還有個男人,男人赤/裸著胸膛睡得正沉,碎發搭在額前,五官帥氣俊秀,震的她瞪大眼睛,久久無法言語。
她昨晚好像喝多了,昏昏沉沉的,但好像隱約聽到傅景庭的聲音……
難道她昨晚被刺激的太深,隨便找個男人睡了?
一想到自己跟個陌生男人睡了,容姝都沒法多看枕邊的男人多看一眼,她從椅子裡拿衣服換上,剛想拿包留點錢,找了一圈卻沒找到包。
拿便簽紙要留號碼時,卻發現上麵早寫了一串數字,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怕她早醒跑路,留下的。
容姝撕了便簽,逃一般離開這個房間。
半小時後,回家洗了澡的容姝打車到了公司,人還沒完全回神,還處於“失身”的震驚中。
“容總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