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傅景霖是她親生兒子。
她這個做母親的,哪能真的狠下心!
傅景庭也知道這一點,所以說完就直接上了樓。
“景霖,開門。”傅景庭站在傅景霖房門外,敲了敲門。
門開了。
傅景霖眼眶有些紅的看著他,“哥。”
“哭過了?”傅景庭挑眉。
傅景霖抬起胳膊,粗魯的擦了擦眼睛,彆扭的回道:“才沒有呢。”
傅景庭勾了勾唇角,也不拆穿他,“進去談談?”
“進來吧。”傅景霖同意了,把門讓了出來。
傅景庭走進去。
傅景霖關上房門跟在他身後,“哥,你上次不是說幫我說服媽,讓我好好打籃球的嗎,可是現在媽天天都讓我退出籃球隊,還不讓我去參加訓練,後天就是U17的遠征賽了,我一直沒去訓練,教練都發火了。”
剛才教練還打電話過來,說他再不去參加訓練,就剔除他的名額。
他好不容易才進入籃球隊的,怎麼能這麼快就被踢出來。
傅景庭也有些無奈,“媽之前的確答應了我,讓你好好打籃球,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,沒事,我一會兒在跟她說說。”
“說了有什麼用,萬一她現在同意,後麵又變了呢?”傅景霖氣呼呼的坐在床邊。
傅景庭走到他書桌邊靠著,“沒事,我到時候請祖母過來一趟。”
傅景霖眼睛立馬就亮了,“對啊,讓祖母過來,媽最怕祖母了。”
傅景庭嗯了一聲,剛要說什麼,眼角餘光突然瞥到了書桌上的一封信。
那信封有些泛黃,一看就有些年月了。
但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,這信封令他感到十分熟悉。
曾經,他和漫音還是筆友的時候,常用的信封就是這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