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醫生歎氣,“所以我也很納悶,傅總您的情況,我也從未遇到過,所以我懷疑,要麼就是給您催眠的人,在精神和心理學方麵遠超於我,所以我診斷不出來,要麼就是我剛剛說的,您沒被催眠,而我個人是偏向於後者的。”
他本人也是世界上頗具名氣的心理學教授,比他造詣高的沒幾個,如果是那幾個出手,他就算解不開催眠,也不可能看不出來。
所以這位傅總沒被催眠的可能性,是非常大的。
想到這,蘇醫生提議,“要不這樣吧傅總,您多找幾個心理醫生,讓他們診治一下,看結果跟我是不是一樣的。”
傅景庭沉吟了起來,顯然對這個提議有些意動。
蘇醫生又道:“另外,傅總您是受您的未婚妻影響,也就是說,您也可以從您未婚妻身上下手查找原因,也許您未婚妻知道什麼呢,畢竟她是唯一的受益者。”
“蘇醫生說的有理,我知道了,今天麻煩你了。”傅景庭朝他伸出手。
蘇醫生握上去,“不麻煩,傅總有什麼疑問,可以隨時聯係我。”
“好。”傅景庭微微點頭,把外麵的張助理叫了進來,“送蘇醫生出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張助理應了一聲,對蘇醫生走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張助理將蘇醫生送到電梯門口,等蘇醫生進去了後,這才回到總裁辦公室。
“傅總,您沒事吧?”張助理關切的詢問。
傅景庭搖搖頭,“沒事,你再多幫我聯係幾個心理醫生。”
“傅總,您到底怎麼了?”張助理被嚇了一跳。
一個心理醫生還不夠,還要再找幾個。
傅總的心理疾病這麼嚴重嗎?
傅景庭不耐的睨了他一眼,“讓你做你就做,囉嗦什麼?”
“我這還不是關心您麼。”張助理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