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,我答應過他。”男人很快平靜下來,斂下心中的茫然,搖頭拒絕。
傅景庭怒火再一次襲上心頭,拳頭握緊的低吼,“不能?這是你們和顧漫音之間的事,跟我沒關係,既然你最重要的那個人那麼愛顧漫音,你為什麼不去催眠顧漫音,讓他們兩個相親相愛,非要我來為他的感情買單!”
男人眼皮低下,沒什麼情緒變化的眸子裡,居然閃過了一絲悲傷,“太晚了……”
“什麼意思?”
男人沒有回答,而是上前一步,抬起手,在傅景庭和張助理的警惕中,打了一個響指。
噠!
聽到這個響指聲,傅景庭瞳孔瞬間渙散失神,腦子裡也開始放空了起來。
就連他身後車子裡的張助理,神情也茫然了起來。
等他們重新恢複正常後,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,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。
“傅總!”張助理連忙拿了把傘下車,跑到傅景庭身邊,“剛剛什麼情況?那個男人是誰啊?”
傅景庭沒有回答,眼神不明的回到車上。
張助理從車載儲物箱裡拿出一條毛巾遞過去,“傅總,擦擦身上的水。”
傅景庭接過毛巾,搭在頭上,聲音沙啞的道:“那個人,就是催眠我們的人。”
“什麼?”張助理一頭撞在了車頂上,疼得嘶了一聲。
不過他不顧上這些,握緊方向盤問,“傅總,我們居然真的被催眠了?”
“是。”傅景庭把毛巾蓋在臉上,看不清臉上的表情。
張助理隻覺得渾身發毛,“可我們什麼時候被催眠的?”
毛巾下,傅景庭睫毛抖了抖。
這個問題,他也想知道。
他從未見過這個男人,卻被這個男人催眠。
可想而知,這個男人有多可怕。
“傅總,我們為什麼要被他催眠?”張助理呼吸急促的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