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,你真的沒有必要冒著這樣的危險來救我,硫酸的危害性有多大的,你不會不知道。”容姝跟他對視著。
傅景庭薄唇抿了抿,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還……”
“你是不一樣的。”傅景庭截斷她的話,“在你看來,我們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,可是在我這裡不是,你是我的愛人,如果我連自己的愛人都不救,我還能救誰?”
他眼神深情的凝視著她。
容姝覺得他的目光很熾.熱,令她很不習慣,也很不自在,將臉彆向了一邊,“不管怎麼樣,你救了我,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記的,隻要你不提出複婚,或者讓我跟你在一起的要求,你想要什麼都可以。”
傅景庭眉頭擰成了川字。
其實他救她,完全是發自內心的,並沒有慘雜任何目的性,救完之後也沒有。
也就是說,他從未想過要利用這個恩情,來要求她跟他複婚或是在一起。
但聽著她這番類似於警告的話,他心裡除了受傷之外,還有一絲怒火。
在她眼裡,他就是一個挾恩圖報的人嗎?
“以後再說吧。”傅景庭垂眸淡聲道。
容姝察覺到了他對她的態度冷了下來,也知道為什麼冷下來。
不過她並不在意,接過了醫生遞來的零錢後,看著傅景庭說道:“我們走吧。”
傅景庭聲音清冷的嗯了一聲,站起來朝門口走去。
容姝把包挎在肩上,跟在了後麵。
車上,兩人都沒開口說話,安靜的隻有淺淺的呼吸聲。
直到警局到了,兩人之間這份壓抑的寂靜才被打破。
“你就在車上吧,彆下去了。”容姝一邊解安全帶,一邊對副駕駛上,同樣在解安全帶的男人說:“外麵也有記者,你的保鏢都沒過來,下去後,肯定會被記者們圍堵的,到時候你也會被認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