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在抓林天辰的時候,局裡就已經查了林天辰的人際關係,發現他的確和容姝無冤無仇,要害容姝,確實有些站不住腳。
但顧漫音應該也沒有撒謊,畢竟為了減刑,她肯定不會亂說,所以撒謊的,就是這個男人了。
想著,警員轉了轉鋼筆,又問,“據我們所知,你和顧漫音關係很好,顧漫音怨恨容姝,對容姝下手,你作為顧漫音的好友,幫她一起謀害容姝,也不是沒可能的。”
林天辰眼鏡微微反了下光,轉瞬即逝,“你說的沒錯,作為顧漫音的好友,我的確有可能幫她,但證據呢?拿不出證據,你們就是汙蔑,我可以上報的警官。”
警員皺起了眉頭,又沒話說了。
是啊,沒有證據。
他一時間,還真拿這個男人沒辦法。
抓了抓頭發,警員朝旁邊另一名警員招了招手,“你去隔壁問問林隊,問問他有沒有從顧漫音那裡得到證明林天辰是共犯的證據。”
“好。”這個警員看了林天辰一眼,立馬就去做了。
但沒兩分鐘,他又回來了,搖搖頭,表示沒有。
林天辰對麵負責審問的警員頓時沒轍了。
在昨晚抓捕顧漫音的時候,他們梳理了整個案件,都沒有發現有這個林天辰的影子,是剛剛顧漫音供出林天辰,他們才知道,原來這個案件裡麵,還有這麼個人參與。
所以由此可見,如果不是顧漫音自己說出來,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還多一個人,可現在他們就算知道這個案件裡麵還有共犯,也拿這個共犯沒辦法,因為他們完全找不到這個共犯的犯罪證據,就連顧漫音這個主謀自己都沒有。
“老陳,現在怎麼辦?還要繼續問下去嗎?”之前去隔壁審問室要證據的警員問道。
負責審問林天辰的警員煩躁的站起來,“你說呢?當然繼續不下去了,走,先去隔壁。”